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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乐协奏曲【寒夜闻柝】相关文章三篇 作者:许文霞 琉璃锺 点击数:3152

 

民乐协奏曲【寒夜闻柝】相关文章三篇

作者:许文霞  琉璃锺

谁听过许如辉《寒夜闻柝》乐曲?

琉璃锺  

《寒夜闻柝》是作曲家许如辉在1939年作的民乐合奏曲,全曲分静思、忆音、诉情、郁怀、默祷、闻柝、意音、晚霞八个部分,六个声部。演奏的乐器有新笛, , 二胡, 大胡, 扬琴, 琵琶等。

上个世纪40年代,《寒夜闻柝》是重庆大同乐会的保留曲目,收入重庆《中央大学白雪国乐团曲选》,直至50年代,《寒夜闻柝》依然在重庆地区演奏着。

正如许如辉所说,“关于《寒夜闻柝》一曲的乐曲内容,:祗能由听众的感受中来加深理解,顾名思义,听众的境遇不同,必然有不同的理解:例如‘朱门酒肉臭, 路有冻死骨’, 就是贫富悬殊的体现。那些满脑肥肠、淫乱緋恻的夜生活者们,他()们祇顾花天酒地的寻欢作乐,哪能听到寒夜的柝声呢?”

柝就是打更人用的梆子,柝声就是打更人在击打梆子时发出的声音。这里说一下打更的历史:

打更在我国已有三千多年的历史,对于今天的现代人来说,大多只有在戏剧中可以看到由小丑扮演的更夫,白胡须,白鼻子,弯腰迈着缓慢地步伐,艰难地拿着木梆子,边打边走。今天钟表早已普遍进入人们的生活,活着的老年人,听到打更长大的人已经不多了,但我们可能还会对这个数千年对我国人民生活起着重大作用,并已经淘汰的行业感到有一些兴趣,旧时家里没有定时器,即使后来钟表输入了,昂贵的价格,也只有极少数人家才有,因而只有打更报时,给人们的生活和生产劳动带来的时间上的概念。

用更数表示时间的程序大致是这样的,当暮色苍茫的时候,打更人的梆声便在街头出现了,这是头更,照规定戍时初刻,即是下午七时,由这时起到寅时三刻,即清晨的四时二十分止的一段时间,共分五次鸣梆,每次打梆的响数不同,也就是共分五更,第五更又称尾更或散更,这时的梆声是密集而击,表示天快亮了,催促那些日出而作的人尤其是耕作的农民起床,我国勤劳的劳动者习惯于天没亮就起床,开始劳作的一天。至于三更正好是午夜,所以俗语叫半夜三更或三更半夜。

打更除了报时之外还有一个重要作用,就是防火和防盗,防止意外,有着巡逻的作用,提醒居民注意提高警愓,万一有事可以及时叫醒居民出来采取措施,保障民众的安全,旧时的打更人,一夜巡视几次,确实对社会治安起了很关键的作用。春秋时代鲁国击柝使它的邻国听闻而来相互保卫,这便是用打更声更进一步成为联防工具了。

 至于打更的工具,《周礼》上说,“夕击柝以比之。”按辞海的解释是“夜行所击木也。”至于柝的形状如何,没有太大的定论,但大致是木制的发声的响器,和后来最普遍用的梆子相同。梆子,是一块结实木头制成,中间挖一条缝,用一根实心的木棒敲击发出梆梆声,在今天的戏剧中很多也作为主奏节奏的乐器使用,过去有些地方戏曲甚至用梆子作为代表性的名称和河北梆子,河南梆子,南方的绍兴大板,越剧又称“的笃板”等都是。梆子也有用竹筒制成,发出洞洞的声响,这些单调的声响都可以发至很远,另外也有用小锣配合,如“洞洞当”代表二更,“洞洞洞当”代表三更,余类推。

战国的时候,用一种名叫“刁斗”打更,在《旧汉仪》指出:“夜漏起,宫门之外,卫士击刁斗,以传五夜,城皇之内,击木柝,呼备水火。”在《史记》中“刁斗”又用作军用炊器:“刁斗以铜作鐎,受一斗,尽炊饭食,夜系以行。”因而可以说,战国时是用军用锅,白天煮饭,夜晚敲击打更。
   
而到了唐代改用了钟和鼓,《唐官百志》中说:“祠部长天文,漏刻分明,更以击钟为节,点以击鼓以节。” 当时把夜间划分为由“甲夜至戊夜”五夜,后来这个划分法发展为五更,那时间还在一更内又分为三点,五更共十五点,打鼓为更,打钟便为这一更的点数。

宋代又有所改变,在《会要》中指出:“宋禁中有更点,在长春殿门外,更以鼓,点以钲”, 也就是说,以钲代钟表示更,有关钲又有进一步解释,铙也,似铃,柄中上下通,执柄摇之,使以体相击为声。说明钲是用手摇的类似铃的响器,这应该是一种进步,钟比较大,是要挂在那里敲的,钲相对小而轻便,用手摇,可以随身携带着出更,边走边摇。

大家一定要问,打更人他们何以知道当时的时间,准确打更报时。一般他们用一种传统的计时方法,入夜先点上一柱香,当一柱香燃尽时便是头更,之后他们出外打更,转一圈再燃上另一柱香,自己倒头便睡,他们习惯,这一柱香快点完时便会醒来,再出去打一圈更,回来再燃一柱香,如此一直到天亮。这样的计时,并不是十分准确,但肯定差不了太多。

打更人习惯上称为打更佬, 文雅一些称作更夫,一般是职业的,由地方上的街坊,店家和地主等集资雇请,有的以月薪计算,也有并不以月薪计算,而是逢年过节由地方上凑一些钱或米粮打赏便算的,不够吃时便向街坊熟人乞讨过日。打更是分地区进行,按一定路线行进。由哪一街坊雇用就在这一地区打更巡逻。旧时打更人大多由年迈无家可归的孤苦老人担任,他们上了年纪失去了劳动力,只能用打更的微薄收入,惨淡度日,他们条件好一点的可以住在乡公所或祠堂的一角,有的只能栖身在破烂的庙宇里,无论凄风苦雨或酷暑严夏,按时打更巡夜,他们对当时的社会贡献是很大的。

说到此,其实我们今天的社会也有一种打更,往往在现在的街坊里,每晚也有一个干部有的骑着自行车或步行,手里摇着铃,高喊门户小心,有的干脆用录音机放送事先的录音:各家各户注意了,关好门窗,小心煤气,当心小偷,注意安全了。他们起了巡夜报时的作用,是不是现代的打更人呢。
  
 
 最后顺便交代一下,孙中山的爸爸就是打更人,在新加坡南洋孙中山纪念馆陈列着孙中山的父亲孙达成打更用的用具。

(转载自[齐鲁文学]-西陆网)

许文霞:谈乐曲《寒夜闻柝》

《寒夜闻柝》是一支民乐合奏曲, 1939,父亲(许如辉)任职重庆中央广播电台时所作, 全曲分 “静思,忆音,诉情,郁怀,默祷,闻柝,意音,晚霞”八个段落, 六个声部, 演奏的乐器有新笛, , 二胡, 大胡, 扬琴, 琵琶等,电台音乐组排练后, 对外首播, 并通过电台传播全国.

历史上父亲写过一曲《寒夜闻柝》, 最早是寓居温哥华的著名音乐家黄锦培先生披露的. 1999年深秋, 黄先生致我的书简中提到: “你父亲40年代在重庆时,曾经写过一些民族器乐曲,他写的曲子是顺口易懂,甚为人喜欢的,我这里有台湾黄体培先生1983年编著出版的《中华乐学通论》,书中收集了你父亲的一些音乐作品.我还记得你父亲写的《寒夜闻柝》开首的几段曲谱……” 黄先生当年与我父亲同在上清寺电台音乐组工作,朝夕相处, 两人还同住广播大厦后面一间宿舍里.

重庆中央广播电台音乐组, 其实是国乐组, 而且是当时国内唯一的专业国乐团体. 1937年电台随国民政府自南京迁至重庆后, 电台音乐组又吸收了一些当地音乐界人士父亲就是从上海经南京抵重庆后加盟的, 还是贺绿汀(他在音乐组)事先向父亲透露的消息. 父亲忆起, 他是从顾而己,应云卫口中得知, 贺绿汀在电台.于是赶到电台探得地址, 直接去了贺家. 见面后,贺绿汀告诉父亲: “我就要离开重庆了, 电台音乐组是搞国乐的, 对你有利, 音乐组正需要人. 贺绿汀后来向音乐组组长陈济略推荐了父亲. 父亲与陈济略面唔后不久, 就进了电台. 父亲强调:“我能进电台工作,主要是贺绿汀的内部推荐” 他多次记及的入电台的的时间是19389(可能记错了一年,待考证), 且是辞了钱智修(博古文学家)舅父为他介绍的司法行政部的"录事"工作, 进的电台。

父亲一生从事民族音乐,早在三十年代, 他与贺绿汀先生先后加入上海明星影片公司, 在电影音乐创作上, 既各自独立作曲,也有彼此合作的时候, 1936年明星有声片《清明时节》, 就是贺绿汀作曲, 张昊与父亲(许如辉)配音, 黎明晖赵丹主演. 关于《清明时节》, 孙继南教授向我提供: " 据音乐研究所1959年编印的中国近现代音乐史参考资料 (105,144) 附录记载, 电影《清明时节》属于' 解放前的进步电影' 之列."  父亲进入重庆中央广播电台后, 音乐组阵容是父亲(许如辉,古筝,兼作曲),甘涛(二胡,兼指挥), 黄锦培(作曲), 杨竞明(扬琴), 刘泽龙(琵琶), 高义(钢琴), 汪继贤(二胡), 高子铭(,,), 宋锡光, 张效贤, 王者香, 潘小雅, 甘楠(甘涛侄子)等十余人. 父亲还忆起: “电台音乐组的日常任务是演奏练习,参加每周或每隔几周举办的 ‘广播音乐会’音乐演奏,每次演奏最长时间是45分钟,其它每周二,,20分钟的广东音乐演奏.并不是每一个音乐节目都参加,凡有大合奏我都参加.

1941, 父亲离开电台, 与郑玉荪(国乐大师郑觐文之子)主理大同乐会去了, 《寒夜闻柝》也就成了重庆大同乐会的保留曲目.该曲亦继续在电台演播. 据在电台音乐组与许如辉失之交臂的郑体思先生回忆: “我听夏荪楚先生告知 '音乐组曾排练此曲,并曾广播,有一定效果,反映还不错’.我对此曲有一定的印象和好感,因为从未有作曲者涉及到这类体裁. 《寒夜闻柝》曲谱收入重庆《中央大学白雪国乐团曲选》之中了.

2001,我收到了郑先生惠寄的《寒夜闻柝》珍贵曲谱。抗战胜利,中央广播电台迁回南京,直至50年代,《寒夜闻柝》依然在重庆地区演奏着。

重庆大同乐会孙培章先生, 1949年赴台湾, 曾任“中广国乐团”指挥; 后又移往美国黄金海岸佛罗里达州, 精心打理旅馆业, 事业有成, 不忘弘扬国乐, 在美成立 “中华国乐团”, 仍任指挥, 《寒夜闻柝》也就经孙先生流传到了美国.

不同的听者, 对一支相同的曲子, 往往会派生出全然不同的感受. 我没有听过《寒夜闻柝》, 郑体思先生谈了他对该曲的理解,寄来了他的感言, 阅后颇觉独特, 摘登如下:

 “关于《寒夜闻柝》一曲的乐曲内容, 祗能由听众的感受中来加深理解, 顾名思义, 听众的境遇不同, 必然有不同的理解. 例如“朱门酒肉臭, 路有冻死骨”, 就是贫富悬殊的体现. 那些满脑肥肠, 淫乱緋恻的夜生活者们, ()们祇顾花天酒地的寻欢作乐, 哪能听到寒夜的柝声呢?

而贫穷的人, 在寒夜交迫中熬着苦难的日子, 他们夜不成寐, 在寒夜中听到柝声将引起共鸣, 同情持更击柝人的苦难生活. 而一般平民对寒夜击柝者必然是会产生好感的, 感谢击柝人提醒人们要防盗贼潜入室内行窃, 提醒人们要睡醒些, 这完全是善意的, 绝不会嫌弃击柝打扰了他们的‘美梦’……诸如此类的不同感受, 要由听众来评价, 令尊大人当初创作此曲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祗有查阅他的自传或生前对您们的口述回忆.

郑先生的感言还未好好消化, 又意外在 “长江口民俗文化” 网上读到《江南丝竹》一文.  文章提到《寒夜闻柝》四十年代曾流行上海大场地区, 并对此曲别有另番诠释, 直认表述了“古时屡试不第的老秀才, 郁郁不得志”之意, 也觉合理有趣, 特转载如下:

“丝竹音乐民间称作江南丝竹。宝山丝竹音乐演奏的曲目众多,除传统的江南丝竹名曲《春江花月夜》、《霓裳曲》、《叫花六板》、《湖上逍遥》和八十名曲中的《行街》、《三元》、《欢乐歌》以外,还有一些民间小调和戏曲曲牌如《快乐板》、《鸟夜啼》、《倒骑驴》等等。另外,四十年代流传在大场地区的乐曲《寒夜闻柝》,乐曲完整,以景抒情,以情感人,把一位古时屡试不第的老秀才郁郁不得志、仕途渺茫、默祷未来的心态刻划得淋漓尽致。”

《江南丝竹》拜读数遍后, 又冒出另一种想法:《寒夜闻柝》在上海大场地区流行时, 演奏员们是否把《寒夜闻柝》中的“柝(tuo, ‘拓’字同音)字错念成“折”了呢所以会生出“古时屡试不第的老秀才郁郁不得志, 仕途渺茫, 默祷未来”的意念? “柝”是用来打更的梆子, 也算是中国打击乐器之一种吧;“折”是可以披阅的文献载体, 上面记载的是有用信息和情报“差若毫氂, 缪以千里”, “柝”与”折”字,可谓风马牛不相接, 《寒夜闻柝》一不小心就会错读成 “寒夜闻折”. 我第一次看到黄先生提供的曲名, 就读错了, 还望文生义地以为曲子是描述一位古戏文中常常能碰到的官府老臣子, 夜籁人静, 朔风凛冽之时, 坐在窗前, 用水袖遮住豆油灯, 在昏暗的光束下辨认字迹, 虔诚地捧读着皇上回批的奏折呢!

《寒夜闻柝》的创作缘由,父亲(许如辉)是怎么解说的呢? 近两年发现的他大量“文革交代”中, 有好几处“交代”了《寒夜闻柝》,其中一处记道: “我到了重庆中央广播电台音乐组工作之后, 为乐组写过两段国乐合奏曲, 一段叫《寒夜闻柝》, 内容是描写当时重庆夜晚听到击梆敲更声而写的, 是一支小资情调的抒情曲. 第二段写的是《原野牧歌》, 写的是当时在重庆看到牧童在田野骑在牛背上唱歌, 因而取材写出这段合奏曲. 这两支曲子, 电台音乐组对外广播过.

这《寒夜闻柝》究竟寄托了我父亲什么心境? 他为什么采用“静思,忆音,诉情,郁怀,默祷,闻柝,意音,晚霞 八个分节来为乐曲布局, 还是个谜。

“一千个读者, 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寒夜闻柝》一定有机会再度公演, 我期待当代民众听曲后的最新感受。.

 

喜闻《寒夜闻柝》在上海大场地区演出

 (许文霞)

………………

下面转载的,是新近发现的《新民晚报》2004年的文章。我欣喜地从文内发觉,父亲如辉在抗战重庆期间作曲的《寒夜闻柝》,2004年在上海大场地区演奏着。文章还写道:“《寒夜闻析》和《湖上逍遥》两首曲目参加了市郊的民乐会演,浙江省的一位民乐演奏家听后赞扬说:“这种乐曲现在很少听得到了。”

大场,位于上海市中心的北端,10年前还属于市郊,由于城市扩建,地铁公路纵横交错,空间距离瞬息缩短,今已划归市区版图了。大场历史上一直与《寒夜闻柝》有缘,四十年代初,《寒夜闻柝》通过重庆中央广播电台广播后,即传到该地,民乐团体一直存有此曲,演奏此曲,这从网上《江南丝竹》报道可了解到:“丝竹音乐民间称作江南丝竹。宝山丝竹音乐演奏的曲目众多,除传统的江南丝竹名曲《春江花月夜》、《霓裳曲》、《叫花六板》、《湖上逍遥》和八十名曲中的《行街》、《三元》、《欢乐歌》以外,还有一些民间小调和戏曲曲牌如《快乐板》、《鸟夜啼》、《倒骑驴》等等。另外,四十年代流传在大场地区的乐曲《寒夜闻柝》,乐曲完整,以景抒情,以情感人,把一位古时屡试不第的老秀才郁郁不得志、仕途渺茫、默祷未来的心态刻划得淋漓尽致。”

上海大场地区的民乐活动根基很深,各种民间庆典活动常见他们的踪迹。大场还是中国戏曲——沪剧的大本营之一,该地民众基本上都会哼沪剧。而沪剧音乐本身,也是吸收了江南丝竹和其他民族音乐的养分,如《三六》、《孟姜女》等,而致脱胎换骨,最后产生了其独特的“曲牌”或“曲目”,这些也是他们时常演奏的看家曲目。

大场民乐队的成员们绝对没有料到,不知作曲为何人的《寒夜闻柝》的作曲,身影常在他们周围出现,文革后还一度在他们所处的文化馆、图书馆工作,他还是他们再熟悉不过的沪剧音乐《罗汉钱》、《为奴隶的母亲》、《陈化成》、《家》、《龙凤花烛》、《两代人》、《王魁负桂英》、《南海长城》等剧目的首位作曲——水辉,本名许如辉。

记得 2004年,我在结束《谈乐曲<寒夜闻柝>》写作时,袒露心迹:“一千个读者, 有一个哈姆雷特, 《寒夜闻柝》一定有机会再度公演……”,何曾料到,我在寄语祈望时,上海大场地区民乐团演奏正酣!

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上海大场民乐队演奏《寒夜闻柝》的主旋律和总谱,与我手中的主旋律和总谱一摸一样吗?他们演奏的现场效果,与我口中哼唱的主旋律完全吻合吗?真期待早日与他们见上面,我将代表我的父亲,谢谢他们!谢谢他们既是保存了我父亲的作品,也形同保存了中华民族音乐之经脉!有一天能现场听他们演奏《寒夜闻柝》,这将是多么奇妙的经历啊!

2008-10-17

附:丝竹声声远扬欧美——记大场镇新华村老年民乐队 

(通讯员郑长发 记者江跃中

在第4届上海宝山国际民间艺术节大场镇演出分会场上,第一个上台演出的节目,就是由20多名退休农民和退休职工组成的该镇新华村老年民乐队演奏的江南丝竹《金蛇狂舞》,他们的表演赢得了外国艺术团成员和观众的阵阵喝彩。

专业指挥辅导 

新华村老年民乐队建于1980年,新华村老龄委均对这支乐队十分重视。他们不仅拨出资金,为乐队添置乐器,还在新建的华欣苑文化活动中心安排了一间民乐室,让民乐队员们每周日下午活动一次,并邀请上海广播交响乐团的二胡演奏家、民乐指挥家李作明,前来辅导和指挥。 

老年民乐队队长张根兴,原担任村里的会计工作,他爱好吹箫、弹琵琶,组织起了这支民乐队。近几年来,张根兴和队员们一起挖掘整理和创作的曲目不下30首。 

传播廿多国家 

每逢星期日下午1时许,张根兴便第一个来到华欣苑文化活动中心的民乐室里,把室内打扫一遍,把队员演奏时坐的凳子排一排,把各类乐器和乐谱都仔细检查一下,看有没有要修补的,这个习惯他整整坚持了20年。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这支民乐队越办越红火,《寒夜闻析》和《湖上逍遥》两首曲目参加了市郊的民乐会演,浙江省的一位民乐演奏家听后赞扬说:“这种乐曲现在很少听得到了。” 

上海科教电影制片厂还把新华村老年民乐队为村民办婚事演奏的情景,拍进了《农民艺术沙龙》这部纪录片中,传播到英、美、日等20多个国家和地区。报道新华村老年民乐队的专题节目,也由上海人民广播电台《浦江之声》向台湾同胞进行了广播。 

(原载 [新民晚报]200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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