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雪芬“口述”《梁祝》——半个世纪的谎言(无名) 点击数:4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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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雪芬“口述”《梁祝》——半个世纪的谎言

 

                                    (无名)

 

从上世纪60年代左右,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编剧具名,开始冠以“袁雪芬、范瑞娟口述,徐进等整理”字样,堂而皇之延用至今。但所存全部历史资料证明:这不仅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反而更有力地证明袁雪芬是越剧《梁祝》作品的剽窃者,抢夺者!其手段之卑劣,在世界文艺史上也属罕见!

还历史本来面目,须凭事实:

一、“梁祝”故事,历史上留下大量素材,这在众多宝卷、词曲中都有反映。百年前越剧诞生之际,老戏师傅,与路头戏时代的演员,都能唱上几句或演一些片段。但此类原始形态的民间文学,糟粕与精华混杂,根本不能当作一个精典的大戏,故而演过唱过,烟消云散,包括“雪声剧团”1945年所谓袁雪芬“新编梁祝哀史”的演出,也是如此,演过且过,包银分过,无影响可陈。

二、1945年“雪声剧团”演出的所谓袁雪芬“新编梁祝哀史”在“雪声纪念刊”中,就有大量唱词记载,对比如今的“梁祝”,毫无一点相同之处。倒是与1942年姚水娟录制唱片中的唱词完全雷同!所以,以此证是袁雪芬“口述”,而且继而论证袁雪芬是《梁祝》剧本作者之一,是完完全全站不住脚的!只能证明你袁雪芬唱的,或所谓新编的“梁祝”,姚水娟等你的前辈们,早就唱过,你唱的毫无创新内容,你的所谓“口述”,充其量是复述一遍你的前人早已唱过,流传过的唱词而已!

三、现今的越剧《梁祝》,是南薇从1948年至1951年间,广集素材,“八易其稿”;“雪声”、“东山”,两大剧团,“三上梁祝”,亲自导演,方改编定稿。1948121日,雪声剧团在大上海演出《梁祝哀史》,袁雪芬主演祝英台,编导即已为南薇,当年怎么不见有袁雪芬“口述”字样或记载?可见此时的《梁祝》创作,已与袁雪芬毫无半点关系!

四、195191日,上海大众剧场举行抗美援朝义演,《梁祝》编导仍是南薇。到9月底,短短二十几天里头,袁雪芬伙同伊兵利用手中权力,批判南薇,抢夺《梁祝》,袁雪芬你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左右逢源、翻云覆雨,最后反戈一击,将南薇踩倒脚下。据说越剧院至今还保留了当时批斗大会记录,你敢不敢解解“密”,把它公诸於众,让大家开开眼界,见识见识?!即便如此,被你夺去的《梁祝》,原先也该由“宋之由、徐进……”等六人“整理,伊兵审定”的所谓“创作工场”流水线来署名(这么高级“创意”,怎么没有流传至今?——奇哉怪事!!!),你袁雪芬怎么连“拖拖混”跟在后面排个小名都挨不上?可见当时晋京演《梁祝》,得大奖,与你袁雪芬一点也沾不上边!要是真像你在电视上吹得神乎其神,由你“口述”,当年就不必“脱裤子放屁”,写上“袁雪芬口述……尹兵审定”,不就“名正言顺”了?省得日后有这许多麻烦!

五、195112月,中央根据南薇伸诉,纠正越剧院的错误做法,在中国作协机关刊物《人民文学》上,全文刊登《梁祝》剧本,明确南薇为《梁祝》改编者。以至於在1954年以前,越剧院凡演出《梁祝》,无奈只得勉而强之署名南薇为“原改编”!这也是上海“剧盗”们耍的小动作,越剧院玩的鬼把戏!明明中央已经定性南薇为“改编”者,你硬要加上个“原”字来对抗、来混淆!全剧仅改了六个字,就敢把作者由“改编”变作“原改编”,让一伙“剧盗”取而代之成为“合法编剧”,够厚颜无耻了吧!但比起随后掠夺《宝莲灯》的手法来,似乎小巫见大巫,此等小儿科的伎俩不过尔尔!在抢夺《宝莲灯》著作权时,还有更令人昏倒的表现,这就另文详叙吧。

六、1955年,南薇离开越剧院。1956年拍《梁山伯与祝英台》电影,编剧变为“徐进、桑弧”,南薇连“原改编”的待遇也取消了。当然,那些跑龙套的“宋之由、陈羽、成容、宏英”以及统帅剧盗喽罗的“伊兵”,也一同消失得不留一点痕迹!现如今,倒是实在要为伊兵叫声屈,道声冤!化了那么九牛二虎之力抢到手的,足以让他“留芳千古”的《梁祝》著作权,结果挑挑徐进,自己反而落个“偷鸡不着蚀把米”的臭名声。直至今日,有人问及南薇冤案,袁雪芬还在说:“这都是伊兵搞的,我还帮他(指南薇)忙呢!”你看伊兵有多冤?袁雪芬是不是太过幽默了?还应指出,《梁祝》中的祝英台,本是傅全香老师唱红大江南北,连出国演出也由傅全香老师主演,但拍电影却让位袁雪芬,其中原委也无须多讲了。即便如此,电影胶片上,也没有出现过你“袁雪芬‘口述’”的记载呀!

七、60年代左右,《梁祝》演出,开始出现“袁雪芬口述”字样,徐进“编剧”,也降格为“整理”了。袁雪芬此时此刻以为通过权力运作,南薇已被彻底边缘化了,翻不起大浪。想当年,是我袁雪芬和伊兵,化了多大力气?“力挽狂滥”,才将《梁祝》抢到手,此等好处,怎可让你徐进独享?这块“大蛋糕”我应该分最大一块!对徐进而言,本来就是“天上掉下个大外快”,袁老板粉墨登场,徐进理所当然要“知恩图报”、“礼让三先”,自己就屈居“徐老三”地位,让袁雪芬顺顺当当成了“作者”,一直沿袭至今。

八、袁雪芬千算计、万算计,怎么也算计不到,中国会颁布《著作权法》,国家会把保护资识产权,当作治国大计来对待!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南薇后人会把《梁祝》的抢夺者告上法庭!现在她“湿手沾乾粉”,甩都甩不掉!于是只能硬起头皮,赤膊上阵,为自己的“口述”合法化,乱找证据自圆其说。可惜原本“口述”一说,就是狗屎一堆,越搅越臭!不信且观后效!

九、在法庭上,为了证明自己有过“口述”,袁雪芬翻出“雪声纪念刊”,因刊中记载1945年,她重编过“新梁祝哀史”,只可惜所载唱词与现在通行的梁祝唱词毫无一丝相同。亏她想出个偷梁换柱妙计,将1948有南薇编剧梁祝的唱词,裁下来与雪声纪念刊中的有袁雪芬新编梁祝哀史刊头粘贴在一起,作为证据出示法庭!如此伪证,一经南薇家属揭穿,只得无声无响乖乖收起。

十、在绍兴法庭上,被告方律师还出示了袁雪芬的“亲笔信”,上面写道:“梁祝是我口述的,是徐进整理的,与南薇没有关系。”这就奇哉怪也,在《袁雪芬自述》书中,袁雪芬自己写上“45年《梁祝》是我口述的,由南薇整理,南薇还写了篇祭文……”袁老太!这可是公开出版物,售价人民币60元!现在你出具伪证,改称“与南薇无关”,还将确确实实无关的徐进硬加进去,乱七八糟,你就是方寸大乱,也不要乱到前言不搭后语的程度!

十一、范瑞娟老师在一封“致袁雪芬同志公开信”中,提及有一次在车上,袁雪芬对范瑞娟讲:“1945年重编《梁祝》时,已经有‘化蝶’这场戏“,范瑞娟回答:“没有”。袁雪芬大光其火,对范“大吼:‘你搞什么!’”袁雪芬在伪造历史,正在写她的自传,於是设了一个套,想让范老师钻进去,为她作个伪证。谁知忠厚老实的范瑞娟,不肯违背良心,上她贼船。於是袁雪芬恼羞成怒,造谣污蔑范老师“拜过杜月笙姨太太为过房娘……”气得范老师差一点轻生!其实,袁雪芬不必恼火,《梁祝》“化蝶”一场戏,是南薇1950年《东山越艺社》演出时创作的,这在《越剧与昆曲》等大量文选中早有记载,你就省省力气吧!

十二、讲到范瑞娟老师,附带说明一下,现在《梁祝》署名为“袁雪芬、范瑞娟口述,徐进整理”。但范瑞娟老师在她讲话与发表文章中,多次明确指出越剧《梁祝》是南薇创作的。尤其在越剧院成立五十周年纪念文集中,范老师亲自撰文纪念南薇先生,再一次明确无误的表达《梁祝》的作者是南薇。是谁又在诱骗老实巴巴的范老师写伪证?有胆的站出来说说清楚么!不要自己得利,又陷他人於不义!

十三、如果袁雪芬在40年代,就“口述”出如此辉煌的《梁祝》作品,60年代又代替南薇创作了《祥林嫂》,那在如此漫长的60年岁月里,你袁雪芬大权集於一身,叱咤风云政坛艺坛,怎么不见有第三部大作问世?《山河恋》又抢劫未遂!功成名就之后,还要和死了的南薇较长论短,继续要让“死者闭口”。袁雪芬啊,袁雪芬!你有此能耐,再给大家写几个戏,让越剧再风光风光!岂非证实你所想非虚,所言非假!让后世人心服口服!

袁雪芬,你用手中残存的权力,让你不时在屏幕上喋喋不休讲你的“梁祝情缘”,你以为谎言只要反复的讲,就会变成真理?我也篡改几句《祥林嫂》唱词,赠送你这个大编剧:“袁雪芬你实在苯!莫将替身当真身。机关算尽太聪明,你可知抬头三尺有神灵?事到尽头你不苏醒,还痴人说梦骗世人!千人看,万人问,只捞个万世遗臭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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